“是。”王夜也不隐瞒：“这是颗定时炸弹，必须尽早拔除。”
灵皇轻嗯。
她不会多问。
虽然她也很好奇，王夜会以什么样的方式除去暗族。
但以他的能力，一定会考虑周全，决不会给天族任何可趁之机。
现在的他，早已今非昔比。
就连她，也不得不委曲求全。
灵皇凤目望向王夜身旁对她微笑的灵绮郡，微微颔首。
因为她很清楚，一旦她对王夜来说没有利用价值，乃至有隐患，王夜会毫不犹豫将她拔除，翻脸不认人。
他，很无情。
……
“怎么看？”王夜看着灵皇离去的方向。
“她呀，一直都很聪明。”灵绮郡娇哼一声：“很懂游戏规则，更懂得什么时候示弱，什么时候强势，讨厌得很！”
王夜搂住灵绮郡隐隐一握的腰肢：“那你刚才还对她微笑示意？”
灵绮郡扭动小腰，风情万种：“因为我开心啊，看着高傲的她不得不在你面前低下骄傲的脑袋，我心中就特别爽！”
王夜笑道：“你私下可比她低的多很多。”
灵绮郡嗔了一眼：“还不是为了服侍夫君你嘛！再说了，夫君如果要，就算私下里…灵皇说不定也会低头，咯咯。”
王夜摇头：“那你就错了，灵皇骨子里非常高傲，她现在对我低声下气，只是为势所迫。”
“真要欺她太甚，说不定她就真和天族联手，寻求生机了。”
灵绮郡嘻嘻笑道：“那岂不正好？”
王夜用力揉捏了她一把。
一个前灵皇，一个现灵皇，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没一个心思单纯！
想来想去，还是灵丝郡好啊。
“说，夫君你是不是在想灵丝郡这小妖精了！”灵绮郡凝脂如玉的双手环在王夜脖子，娇嫩的身体坐在大腿上，双瞳媚眼如丝，呵气如兰。
“你又知道了？”王夜笑道。
灵绮郡眯起细长的眸子，在耳边悄然道：“夫君要真喜欢，等三千年后我继承灵族大统，不管是灵皇还是灵丝郡，都将她们绑来送给夫君，好不好~”
“嗯？考虑考虑。”
“但现在，夫君只准宠我一个，唔——”
“orz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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